鱼的球

灵感及部分背景设定来自《Black Mirror》SE03E04 San Junipero

黑镜的AU，一见钟情梗

由于原著的时长限制其实设定本身有不少bug，我自己又补了一些

没有看过也没有关系

Peter睁开眼睛，发现自己站在了街道的正中心；

没有人在意这个突然凭空出现的人，人们着装各异，钻进一家又一家酒吧彻夜狂欢。现在是傍晚时分，属于狂欢之城圣朱尼佩洛的夜晚才刚刚开始。

Peter站在那，感受着夏日的晚风吹佛在面庞上的感觉，他伸出手摸了摸自己的脸颊，这一切是如此的真实，真实到令人感到不可思议；

“抱歉，抱歉借过一下，抱歉——嗷！”

一个略显瘦削的身影穿梭在人群之中，直到撞到了还傻愣愣的站在街道上的peter,Peter被他一下子往后撞了好几步，而对方则是揉着自己发疼的额头抱怨着

“啧——老兄你长得还真高大，身体也挺结实啊——”说着对方抬起了头。

那一瞬间，Peter感到自己的心脏不受控制地跳动了一下，呼吸似乎一下子变得急促了；面前的人一头金发，在昏暗的光线下皮肤似乎白得发光；他抬头看着Peter，昏暗的光线下灰蓝色的眼睛依旧流连着光彩。他身材瘦削，穿着黑色的皮衣皮裤，就这样猝不及防地闯进了Peter的世界。

然而对方并不知道此刻Peter的内心活动，他抬起手在Peter的面前晃了晃：“嘿兄弟！帮我个忙好吗？”

Peter从呆愣中回过神来：“什么？抱歉我刚刚没有听清——”

然而金发的少年并没有耐心听他说完，他伸手抓住了Peter的手，这令Peter的心脏又不受控制地跳动了一次，他看着Peter，灰蓝色的眼睛中带着急切：“能帮忙假装是我的男朋友吗？我被人缠上了，非常感谢。”

“男，男朋友？不不这也太——”Peter被这句话蕴含的信息量给吓到了，正准备反驳却被背后传来的呼唤打断了。

“Harry!你为什么要躲开我？”来人是一个面色苍白的黑发男生，神情急切。

“Greg,我们不合适。”名叫Harry的男生神情带着不耐烦；“我说了，我们不合适，我们才认识几天而已，你的直觉是错误的。”

“可是，我原本以为我不是不同的，你知道，我曾经以为我是个怪物，直到在这里遇到了你，你给我的感觉前所未有过，我希望我们能在一起。”黑发的男生痛苦地抱住了头。

“你难道没有看见吗，在我旁边的这位，他是我的男友，他叫——”身边的人顿住了。

“Peter,我叫Peter Parker.”Peter赶忙做了回应，似乎是为了增加信服力，他伸手圈住了Harry的腰肢。

“男友？不Harry,你什么时候交了一个男友?我为什么从来没有听说过？”

“额，我们不是在这里相遇的....事实上——”

“我们是在拉弥相遇的，没错，就是在那个小天堂。”Peter再次接过话茬，对着Greg扯出了一个笑容。

Greg看着面前的两个人，叹了一口气：“好吧，我明白了。祝福你们”

Harry看着对面的人，犹豫了一下，最终还是走上前，灰蓝色的眼睛直直盯着对面的人：“听着，我明白你心中所想，我也知道你所想要的是什么；但现在一切都不同了，我是说，在圣朱尼佩洛，你终将可以找到一个与你心意相通的人，只是那个人不可能是我，也永远不会是我，我只能祝你找到你的真爱。”

黑色头发的男生身躯震动了一下，最终还是转过身离开了。

目送着男生离开，Peter长吁了一口气，正准备说点什么，一只手却被拉住。

“我请你喝一杯？”灰蓝眼睛的男生脸上洋溢着笑意。

“所以——你是第一次来到这里？”在嘈杂的酒吧里，皮衣的男生十分诧异

“是的，或者也不是，我之前没有来过这里，虽然这里名声显赫，但我一向不喜欢夜生活很丰富的地方.”Peter说着，抬起手喝了一口杯中的饮品，然后瞬间就将眉毛拧在了一起。“这是什么玩意？也太辣了吧！我以为这是茶才点的。”

“你竟然不知道？这是长岛冰茶，有名的烈酒之一啊。”

“好吧，原谅我从没有进过酒吧，我也几乎没喝过酒。”

“你不会是在开玩笑吧？几乎没喝过酒？”Harry笑着，弯起的眼角洋溢着笑意。

Peter歪了歪头，将杯子放下。“我有一个问题，你是这里的居民吗？”

旁边的人愣了愣：“是的，但我成为居民也没有多长时间，大概3个月吧。”他转头望向Peter：“你呢？”

“额....我还不是，但也许快了，医生说我还有1个月或是2个月的时间。”然后无所谓地摆了摆手：“谁知道呢？两个月前他告诉我这句话，现在我还活得好好的。”

“哈哈，有些时候医生的话不能信不是吗？”Harry更放肆的笑着，捧起手中的酒杯一饮而尽：“当初他们告诉我，说我就要康复了，结果一周之后我就来到了这个地方。”

昏暗的灯光下，金发的男孩晃着已经空了的酒杯，神情隐晦不明：“我原本不想来到这里的，但我那该死的父亲根本不会听从我的意见，他帮我选择了过度，等我再次睁开眼时就来到这个地方了。”他放下酒杯，抬头望向天花板；“多好啊，永远没有病痛，永远享乐，就像这些酒吧里的人一样，精神已经麻痹了，在这个地方用酒精和嘈杂的音乐刺激自己，就连时间都可以改变。”他自嘲一般笑了笑；“我只在这里生活了区区3个月而已，已经感到腻味了。”

Peter看着他，突然感受到了莫名的心疼：“既然如此厌恶的话，为什么不选择彻底的离开呢？我记得有这个选择的。”

而Harry只是自嘲般地耸了耸肩；”我当然知道，只是我还没有那个勇气——”

“什么勇气？”

“彻底离去，彻底抹去自己的勇气。”

一时间Peter突然意识到他们之间的距离有些过近了，他直愣愣的望进Harry灰蓝色的眼底，那双眼睛清澈无比，但又似乎总是带着雾蒙蒙的水汽；他们的距离是如此之进，近到他能看见Harry脸上细小的雀斑。他也看见了那双带着水渍的嘴唇，颜色无法相信的鲜艳但却饱满......鬼使神差的，他凑了上去吻住了那双嘴唇。

这不过是一次蜻蜓点水般的亲吻，带着小心的试探，然而那双嘴唇的主人却没有拒绝，反而带着一种回应一般捧住了Peter的脸，于是吻变得更加深入，唇齿交融，带着酒精的气味。直到他们松开彼此。

Harry的眼睛闪着光彩：

“所以，想到我家来玩玩吗？”

 

 

圣朱尼佩洛的空气里总是弥漫着海风特有的，腥甜的苦味;复古款式的绿色敞篷跑车放肆地跑在黑色的柏油公路上，迎面而来的海风胡乱吹起Harry的头发，露出了那双好看的眉毛，车上的音响大声地放着震耳欲聋的摇滚乐，将气氛烘托到最高点，就连一向拘谨的Peter也毫不忌讳的随风摆起手臂，迎着海风放肆地笑着，那快乐的感觉是如此真实，而这种快乐又有多久没有感受到，在他的记忆里早已模糊。他侧过头看向Harry，着迷一般看着对方近乎完美的侧脸，然后在对方侧头之时，凑上去索要了一个亲吻。

跑车最终在一栋临海的小别墅前停下，外墙砌着红色的砖头，院子里着种几棵树；而在几百米远的地方，就是细软的沙滩以及翻滚着波浪的海洋。

“进来吧。”金发少年的脸上带着笑，他牵起Peter的双手踏上台阶，随后两人一起踏进了房门。

房门关上的一刹那间，Peter就感觉到Harry白暂的手臂勾上了自己的脖颈，玫瑰色的嘴唇主动吻了上去，在Peter猝不及防之时撬开了他的牙关，唇齿再度相融。待到他们气喘吁吁地放开彼此之时，Peter才发现自己也早已搂住了Harry的腰；然而他此刻可没有更多时间去细想，阿多尼斯此时正在他的臂环之中，睁着那双诱人的灰蓝色眼睛看着他，那双眼睛里满满都是他的身影，于是他再次凑上前去，吻上那泛着诱人水光的嘴唇。

“上帝，我怕是无可救药了。”在被情欲彻底缠绕上之前，他想。

海风轻轻吹起洁白的窗帘，明亮的月光悄悄地洒进了屋内，朦朦胧胧地照亮了床上的两个人；此刻他们都没有陷入梦乡，尽管他们刚刚经历了一场算得上是疯狂的性爱，Peter搂着Harry的腰肢，看着他身上暧昧的痕迹，心中居然升起了一种奇怪的满足感；“我和他相遇不过区区几个小时，然而我现在已经和他躺在了床上。”他想；于是他又开始回想刚刚经历的一切，脸上又涌上了不寻常的燥热：”上帝啊！！！我刚刚经历了我活了二十几年都没有经历过的事！！而且还是在这里！！”

一旁的Harry背部贴着后面温暖结实的胸膛，感受着欲望发泄之后的疲惫感。事实上，他一开始以为Peter只是表面上看起来单纯，毕竟那结实的身体不是骗人的；然而他没有想到.....这货居然真的是个处男！！！他曾以为以Peter优秀的条件经验一定是丰富的，不过——看在Peter天赋异禀的份上——他勾起嘴角，翻了个身面向peter。直勾勾的望进对方棕色的眼睛，一遍遍在眼底描摹对方英俊的样貌，一时间，他们都彼此默契的没有打开话茬。

“我下次来到这里的时候，还能碰见你吗？”Peter突然开口。

“当然， 只要你想，我会在这栋屋子外面等你，注意设置好地点。”Harry回答。

“那就好，我想，也许我们应该尝试着开始约会？”Peter有些不好意思地笑了出来“你知道吗，我从来没有这么疯狂过。”

“当然可以，纯情男孩。”Harry也笑了出来。

“让我看看时间——哦不时间快到了。”Peter慌忙低下头，在Harry的额头上留下一个亲吻：“再见Harry。”

“再见。”

挂在墙上的时钟正在悄悄走向第二天，还有4秒...还有2秒...还有1秒———

0:00

床上的人消失了。

Harry慢慢的坐起身，走到窗旁。

 

一周之后。

Peter睁开眼，发现自己站在了那栋红砖的别墅面前，旁边停着那辆敞篷跑车，他转过头，发现在不远处的海滩边有个金发的身影，穿着白色的衬衫，挽起裤脚走在沙滩上

他慌忙跑向海边，那个身影正在变得越来越近，越来越清晰，他喊出那个名字；

“Harry！”

Harry笑着转过头，海风吹起他的头发，吹起他白色的衬衫，晚霞在那件衬衫上绘下橘红的色彩，金色的发尖也带着那朦胧的色彩，他看着Peter朝他奔来，笑得弯弯的眼角里满满都是由衷的欣喜。

Peter在他的面前停下，脸上也不知何时带上了笑意，他们就这样望着彼此，看着彼此的脸庞被晚霞涂上朦胧的色调；不知从何时开始他们再次吻上了彼此，在海边相拥。

一吻终了，但Peter的手仍然没有离开Harry的腰：

“所以Harry，我们的约会地点就是在这个海滩上吗？”

“这取决于你，纯情男孩。”Harry甜蜜地望着他；“如果你想来点传统的，就上车。”

 

“所以你所说的传统就是在西餐厅里吃饭？”Peter望着坐在对面的Harry感到有些意外；

“你说呢？约会最传统的不就是在西餐厅里吃饭吗？”Harry看着菜单，有些不可置否的挑了挑眉。此时他已经换上了一身得体的衣服，头发也不再那么凌乱。

“我以为你说的约会不会在这种地方.....”以及在这里真的需要吃饭吗？Peter将还没来得及问出的后半句话咽回了肚子里。

“怎么了，纯情男孩？你认为的约会地点会在哪？”Harry将菜单还给服务人员，带着点玩味的看着Peter。

Peter一时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好，为了掩盖尴尬只好将目光放到整个餐厅内部；

餐厅里播放着舒缓的古典乐，空气中飘着煎牛排的香气，人们低声交谈，伴着餐具碰撞发出的声音。

有多久没有来过西餐厅了呢？Peter在心中愣愣的想。

“久等了，二位，你们点的饮品。”一位穿着服侍生服装的男性在他们桌前停下。

Peter看着他将饮品从托盘中拿到餐桌上，一个不适时的念头涌了上来，他几乎是脱口而出：

“你是真实的吗？”

服侍生愣了一下，然后并不意外的笑着回应：“是的，我是真实的。”

待到服侍生走远，Harry看着明显一脸困惑的Peter说道：

“不用困惑，他跟我们一样。”

“我还以为像这种服务人员都是虚拟的。”

“虚拟？他们可没有那么多精力去构造这么多服务人员。”

“我还以为——”

“以为这里的居民都像那些在酒吧里彻夜狂欢的人一样？除了娱乐就无事可做了？”

“可是我记得在这里不需要工作，因为根本不需要金钱。”

Harry举起了玻璃杯；“的确，在这里不需要工作，但Peter，总有人想要体验一把工作的感觉，这里的大部分人之前都没有过这种经历”他举起玻璃杯喝了一口“比起无尽的娱乐狂欢，这种工作的感觉其实更加真实。”一时间Harry的神情变得异常落寞，这令Peter忍不住想开口询问Harry过去经历了什么，然而话到嘴边却又戛然而止。Peter突然意识到他对Harry的过去一无所知，他们相遇在大街上，做过最亲密的事，然而他却连Harry的全名都不知道；Harry对他也是如此，除了他的全名，他们彼此对对方都一无所知。他想起之前医生的话，慢慢地抬起了自己的手臂；毫不费力，没有颤抖。他闭上了眼睛，几乎不可闻的长叹了一声。

那一瞬间，Peter再一次感受到了那种心痛。

这种沉默一直到服侍生端着两份煎牛排来到他们桌前时才被打断。服侍生明显看出了这两个人之间气氛的尴尬，但他却只是在离去时无奈地摇了摇头。Peter面对着丰富的菜肴，再一次呆楞着望向Harry

“你望着我干嘛Peter？”Harry终于笑了出来。

“我只是有些不知所措....按理来说我们应该都不会饿的——”

“Peter，你忘了吗？这里是圣朱尼佩洛，只要你想，没有什么是不能实现的，试着想一想饥饿的感觉吧。”

Peter有些疑惑的照做了，紧接着一种熟悉的饥饿感从腹中涌了上了，他几乎是不敢相信的瞪大了眼睛望向Harry：

“这太神奇了Harry！”

“我说了，只要你想没有什么是不能实现的，Pete;现在可以拿起你的刀叉开始吃饭了吧？”Harry笑着。

 

 

 

 

海浪一波又一波拍打在沙滩上，对岸的城市依旧灯火通明，五颜六色的光肆意奔向漆黑的夜，试图照亮那漆黑的天空。

Peter和Harry漫步在沙滩上，此时他们都已脱掉鞋子，挽起裤脚；细软的沙子覆盖在脚底下，带着白天未散去的余温，温温软软的，踩在上面是一个又一个脚印；浪波轻柔地打在沙滩上，偶尔冲去那两串脚印；

他们手挽着手，彼此一言不发，路灯照亮了他们前进的路途，此时他们都享受着难得的宁静。

终于还是Peter率先打破了沉默

“Harry,我想我的时间不多了。”

Harry愣住了，随即颤抖了起来：“你说什么？”

“我的时间不够了，顶多2周，我就要永远地离开现实了。”Peter停了下来，严肃地望着Harry。

“我想成为这里的永久居民，和你呆在一起。”

“你在开玩笑吧Peter.....你要跟我一样，永远留在这里？你不能这样做！！”Harry的脸庞突然变得扭曲了；

“为什么Harry？我为什么不能留在这里？你又究竟为什么那么抗拒？”Peter的音调也不受控制的抬高了。

“你想留在这里？你想跟我一样被困在这里？”Harry的表情变得越发扭曲；“不不Peter，你不该留在这里的，你想跟我，跟这里的居民一样吗？永远没有病痛，不会受伤，什么都可以实现，就连饥饿感都不会有，无论做什么，都只是该死的在去模仿现实而已！！该死的！我们只是意识而已！！根本就是死人的意识而已！！”

“既然那么厌恶像这样存在着，你为什么不去选择彻底抹去自己？？？”Peter大声地吼着，感觉自己几乎要搞不懂Harry了

“抹去自己？？如果你也像我一样有一个该死的父亲，不曾对自己的儿子关照过，然后在他以最懦弱的方式死去之后不经过他的同意就将他转移到这里，从头到尾没有考虑过他的感受，他的想法，就连他的死亡都要控制。”Harry不顾一切地踮起脚尖抓住了Peter的衣领“甚至....”他的声音颤抖着“在我们第一次见面的时候我撒了一个谎，我说我没有抹去自己的勇气，但那都是假的。你知道为什么我没有抹去我的存在吗？因为我的父亲贿赂了那些管理人员，不到他死，我永远别想摆脱这里。”

“Harry.......能告诉我，你为什么会流泪？你过去到底经历了什么”Peter感觉自己的心疼的要爆炸了，他不明白Harry究竟经历了什么，才会对一切那么悲观，他再次感到无力，对他不曾了解过Harry的过去。

Harry只是揪着Peter的衣领，惊觉眼泪早已爬满脸庞，他再次开口：“Peter......我都是为你好，你不知道.....不知道这种生活很快就会腻味的，那时已经没有什么能够刺激你的感官了，这些居民......早就麻痹了，你不该留在这，要想死亡也应该真正地死去，这是为了你好.......因为我爱你，Peter。”

“Harry.......”Peter轻柔地将Harry揪住他衣领的双手解下，然后捧起对方布满泪痕的脸庞，望进对方此刻近乎绝望的眼睛：“Harry，你究竟经历了什么？才会让你这么厌世悲观，我很高兴，很高兴你说了你爱我，我也爱你，我从来没有过恋爱的感觉，而在我们第一次相遇的时候我就瞬间坠入了爱河，我想我可能再也离不开你了，而现在我时日无多，我想留下，留在这陪伴着你。”“嘿，听我说完好吗Harry，我爱你，所以我想留在这里，既然你的父亲已经禁止你抹去自己，那接下来的时光为何不能让我陪伴着你？直到你可以抹去自己的那一天，而那时我也会陪伴着你。我们两个陪伴着彼此一定不会寂寞的。”

“可是——”

“没有什么可是的，现在，Harry，鉴于就快要到12点了，我马上就会下线，请给我一个机会，让我去探望现实的你，让我去了解你，我想了解你的过去，而你也可以了解我的，好吗？”说完他在Harry的额头印下一个吻。

“Pete.......你真的想去探望我？真的想知道我的过去？”Harry感受到自己的眼泪又开始不受控制的流下来了。

“是的，我想，不要哭了Harry，告诉我吧。”

23点59分

“好的........在埃文公园，我就在那里，躺在那里，我的全名是Harry Osborn,你会找到我的墓碑的.....你真的要去探望那个墓碑？”

“是的，我要。”Peter在Harry的嘴唇上点上最后的一个吻：“作为了解你的第一步。”

0点00

面前的人再次消失，只留下Harry一个人带着满脸的泪痕愣愣地望着对岸灯火通明的城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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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其实原本应该更慢热的。。然而。

明天把下半部分发出来